不过莲心瞳传来的感觉却告诉我,这人并不是为此而来。
“老爷放心,贫道已经看出,小姐此番,是大病初愈,身体极其虚弱,被邪祟趁机附身,才至此,只需略微做法,便可解决。只是还请老爷暂时规避。”这道士接着说。
父亲点了点头,于是起身,正欲出门。
“你就不担心这道士对我做什么?好歹是你的亲生骨肉,就没有一丝在意?还是说?”
我都未曾意识到,这身体竟然能发出如此冷漠森然的语调。
屋内人都被这句他惊得顿了一下,父亲听了,脸色一变,手指着我,像是要发作。
道士连忙把一张毫无法力的纸贴在我额头上,身子压下来,说:“有什么事一会儿说,现在你这不是在找死?”
然后起身,装模作样,念念有词,对父亲行礼:“方才并非小姐所言,而是附身妖魔心有不甘,故出此音扰乱,看来事不宜迟,老爷请快快回避!”
这道士也是个演戏的积年,我想。
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人,道士手一挥,无形的屏障展开。
不是屏气诀,却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看着我冷漠淡然的眼神,道士不再掩饰焦急疑惑的神色:“你到底怎么了?这是真傻还是装傻?”
“哥,我是真的失忆了好不?你这样,是在和我爹闹哪一出?”其实我也想问,这道士是真聪明还是装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