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其诨介绍完后,沈先生才淡淡地道:“通过方才三名特等生,想必你们已经能看出我的取向了——不论出身,唯才是举。”
“方才你们的争议,我也早已料到过。”
“长亭是我好友的孩子,是一位毫无疑问的优秀孩子。我敢以我沈一阔的人格担保,长亭和他父亲都是这世间难得的君子,并非那等为非作歹之徒,面上刺字乃是另有原因。否则我也不会允许他入我的学堂读书。”
“书院应是世间最清净之地,所有人都应该一心向学,不为外物所动。”
“我不希望任何人都能明白这道理。”
教室里一片安静。
沈一阔平静地问道:“你们听清楚了吗?”
一众孩子齐声点头道:“听清楚了。”
沈先生满意地微微点头,翻开了讲台上的书本道:“接下来我来与你们讲一讲接下来两年里,我要教给你们的东西。“
沈先生是一个很有趣与实干的人。
这一点表现在他不仅在学堂里给大家安排了经史典籍课程作为主修外,还主动安排了《农学》、《算学》、《机括学》、《天文学》等选修课程。
除此以外,他还在院子里修了一个马球场和一个蹴鞠场,甚至在后山开辟出了一大片菜地,安排了让一群小孩亲自去踢球和种菜。
一听完沈先生说完这些内容后,班上不少调皮的男孩子眼睛就亮了,整个人如撒欢的狗儿般写满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