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举认真说道,他的目光里满是期许。
在穆举看来,绥安最适合继位的皇子,是宴深。
更重要的是,目前所有人都在拉拢曹兴腾,想要他的辅助上位,只有宴深敢于与他正面交锋。
这个册子,只有交到这样的人手里,才能起作用。
绥安,绝对不能毁在曹兴腾的手中。
接过册子的宴深将它揣入怀中,承诺道:“本王向穆大人保证,将来无论绥安是由谁继位,绝不会让绥安遭到这种卑鄙之人的威胁。”
“另外,穆公子的事,本王一定竭尽全力。”
这样的决定,是在帮穆举,也是在整个绥安。
宴深的神情,尤为得凝重,他深知争斗不过才刚刚拉开序幕。
这条路,还很长,很长。
“有劳七王爷了。”
两人对视一眼后,表情瞬间恢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杜阳秋也在此时从穆夫人的寝卧缓缓走出,边洗手边叮嘱道:“我方才已为穆夫人施了针,桌上的是药方子,穆大人差人去药铺拿回来后煎服,一日三次。七日后我会再次登门,为穆夫人调整接下来的药方。”
“谢谢杜大夫!诊金杜大夫尽管开,只要我有的,都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