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孟良刚一进门,大雨就落了下来。
孟良把手里的烟酒礼品放下,一脸感激的看着刘四海。
“刘厂长,多亏你让我进门,不然我就淋湿了。
你放心,我就是来看看你。
不是来跟你说罐头厂的事,咱两也算是吃过面的交情。
我一个老头子平时也没啥地方可以去,你就当在首都多个朋友。
以后,让我能有个遛弯儿的地儿成不?”
听孟良说的这么可怜,刘四海也不好再说啥。
点了点头,冲着那些礼品抬了抬下巴。
“你要只是来喝口茶聊会儿天,我当然不会赶你。
但这些东西,你拿走,我不会要。”
大雨稀里哗啦,这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
刘四海把东西收好,给孟良倒了杯茶,两人看着雨,一时都没说话。
孟良喝了口茶,轻轻放下茶杯,低头缓缓开口。
“刘厂长家里也没女人?哎,一个大男人要拉扯一个孩子长大,也是不容易。
当初,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不过,我老伴儿当初是嫌我没本事,跟我离了婚。
还带走了我们唯一的儿子,我当时想挽留,可啥都做不了。
好不容易等我儿子长大娶了媳妇,生了孙女。
还没过两天好日子,儿子媳妇就没了。
我那会儿事业上刚有点起色,想把孙女和老伴儿接回来。
可我老伴儿觉得我命不好,连面都不给我见。
这么些年了,我孤家寡人也习惯了。
一心都放在开的酒楼上头,看着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好,我好歹也有个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