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打杀杀惯了,这样的话说起来悉数平常,但是听在沈愉耳中,冲击并不小。
杨宏富那个丧尽天良的狗男人,他竟然想着将萧润丽给毁尸灭迹吗?!
要不是……要不是有这几个人一直在外边盯着,保护着萧润丽,她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一股滔天的怒火蔓延上来,沈愉扣紧了旁边的墙壁,生出一种要将杨宏富碎尸万段的冲动。
她死死咬了咬牙,克制着火气,对面前的男人鞠了一躬:“谢谢你们。”
“啊,不用不用,我们也是给先生办事,你要谢就谢先生吧。”男人连连摆手。
沈愉不用问也知道他口中的先生指的是傅临渊,因为这个男人和傅临渊身边那些保镖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
“这家医院昨晚处理了一起连环交通事故,血浆不够用,那个女人送过来要用血,还是闻总助帮忙从别的地方调血过来的呢。”男人又挠了挠头,“还有,那天你不是去偷偷看这个女人了么?我见你躲在树下,想出去问问你,结果我还没靠近你就跑了,我还追了你一段呢。那天是不是吓着你了?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