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几月日又从郑州上了郑州到株洲的列车。
5到株洲后,王玉芬就住下了。赵喜贵又坐了一趟车到了鹰厦线,随后就上了243次列车,盗走李连贵的一万七千五百元(有李连贵的指证)。
6赵喜贵从243次车上下来(赵都是“吃独食”)同案犯见赵喜贵满脸通红,就问:“爆了?”(行话,就是偷盗钱数超过一万就说爆了)赵喜贵当时没有否认。
7天亮后,赵喜贵回到宾馆王玉芬住的房间,给了她几千块钱,后又带她去买了一身好衣服,还有一件首饰。
(以上均有王玉芬和同案犯的口供为证,包括时间和车次)
现在你听我总结起来就这么几条,而且不到两分钟就说完了。可这一路追查起来可就难了。就这样,检察院还是以证据不足不予批捕,而且一连六次。
真是一点儿招儿都没有。
怎样才能把赵喜贵押上审判台?
我在那间几平方米的办公室里,一会儿坐,一会儿起,停停又走走。
我的脚冻得生疼,掀开炉盖一看,难怪呀,炉子早灭了。
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首先是“心寒”的感觉。“5·10”专案组成立大半年的时间,弟兄们一个个把生死都赌上了,可到头来,人家只以“证据不足”四个字就给打发了。
但是,我不能因为不批捕就把人放了。我知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抓回来的这些流窜犯,绝大部分是惯犯,作了很多案,有的是重大、特大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