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8年10月下旬,不久前我感觉自己要生病,如果开销不得不如此下去,我一定会生病。(第451页)
1888年12月14日,凡·高在亢奋和高烧的情况下割下一只耳朵,31日健康好转。(第455页)
1889年1月,我好几天都不能写字,现在好了,最令我不安的是不眠症。我在对抗这个毛病,我的办法是在枕头和床垫里塞入味道强烈的樟脑丸。(第456、459页)
1889年5月,我从别人那里得知他们像我一样,病发时也听到奇怪的声音,眼中的事物似乎变了形。初次发作时的恐惧感不见了,一旦你知道那是疾病的一部分,便容易接受。我的问题是视觉与听觉的毛病同时来袭,开始时在一日之间转成癫痫症。震惊使我软弱得一步也走不了,此时我最希望永远不再清醒。(第475页)
1889年8月中旬,我写起信来十分吃力,头脑紊乱,多天以来我一直处在严重的梦呓中,跟在阿尔勒(Arles)的病发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因喉头肿胀,四天无法进食,病情发作的一刻,我正在多风的田间作画。我不顾一切地画完了,你看到的是更阴沉色调的尝试,融混着绿、红与橙黄。(第482页)[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