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被出去查看灾情的官差们一一汇总到了辛县令手里,作为一县的父母官,自然是要犯愁的。
沈鹿竹听了丁安说的这些,突然计上心头,不过却并没有当场说什么,打算等和褚义商量一下再说也不迟。
午饭后,送走了丁安一家,褚义和沈鹿竹便带着正正回房歇晌,等到正正睡熟,沈鹿竹总算按捺不住,和褚义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褚义,我想到个法子,说不定能帮咱们家,小小地反击褚仁一下。”
褚义闻言侧过身,面向自家妻子,轻声问道:“什么法子?”
“妹夫不是说,县令大人正为安葬那些流浪汉,还有没钱安葬自家亲人的人家发愁嘛。我想着咱们可不可以捐一些棺材给衙门?”
褚义有些不解,这事儿和反击褚仁有何关系:“捐给衙门?”
沈鹿竹点了点头继续道:“嗯,捐给衙门,或者说就是捐给县令大人的,咱们也不求别的,只求大人到时给个公开的表扬就成。”
“阿竹是想说,县令大人要是能公开对咱们家表示好感,那之前褚仁费的那些心思就都不攻自破了,是不是?”
沈鹿竹笑了:“就是这个意思,我想着那些人明知道实情并非如此,却还要配合褚仁,不就是畏惧他的身份嘛,那咱们就在舆论上占个上风,找个比褚仁身份更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