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澜杏眸瞪着他,神色娇嗔。
“好了,先休息。睡一觉醒来就能到家了。”
薄书俞将她哄睡着了之后才去了内舱。
内舱里,凯尔已经给他倒好了红酒,见他来调笑说:“还以为你是心胸宽敞的,没想到你过河拆桥这事做的也是精益求精。”
宋家那边现在定然是气的跳脚,腹背受敌,鸟焚鱼烂。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不过该说不说,你这成语用的也是不错的。”薄书俞接过高脚杯,眼底闪着幽幽寒光,“打我夫人的主意,还想让我给他们让财路,这天底下那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邮轮使出墨尔本海域管辖范围,进入公海。
宋朝输的药里有安神成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秦澜已经消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发了好一通脾气,让那宋夫人吓得慌忙阻止,“儿子,你病才好,不能这么动气,你当心伤了身子,儿子啊!”
“我活着干什么!”宋朝胡子拉茬,满眼的暴躁,“我就是个废人了,妈,你知道我这在Z国古时候叫什么,叫太监,妈,给我把她捉回来,我就算是死,也要她陪着我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