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太严肃,胡山当即噤声不敢再言。
夏景园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安排厢房的管事找到宁朝阳,想给她换个单独的小院。
“不用了,我左右也睡不了什么。”宁朝阳道,“那厢房离练武场更近。”
管事忍不住笑:“您未免也太刻苦了些。”
往手上缠着白布,宁朝阳想答这都是分内之事,结果还没说出来,管事就接着道:“与定北侯爷竟是一个念头。”
捏着白布的手一顿,宁朝阳眯眼:“他也不换住处?”
“不换。”
有些烦躁,宁朝阳道:“你给他换了吧,堂堂侯爷,皇亲贵胄,哪能与臣子一起挤厢房。”
“方才小的就是这般劝侯爷的,侯爷倒也听劝,立马将其余厢房里的统领们都送去了小院里。”
宁朝阳:“……”
“我搬。”她道。
管事应声,转身就要去办,结果身边跟着的小厮与他耳语两声,他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