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了,你这丫头,还知道有莲姐呢?” 向爱莲将电话筒一贴耳便听出是钱春梅的声音,自从钱春梅离开部队家属院后她们很少联系。
“有,有,什么时候都有莲姐。”钱春梅在电话那头急乎乎地喊,“莲姐,我结婚了,昨天办的事。”
“结婚咋不跟姐讲呢?”向爱莲开始用河南话怪罪,“这还叫有莲姐?怕莲姐去吃你的还是喝你的?咋也得让姐祝福祝福吧?人都进洞房了,再来跟莲姐讲,你这不老中呀?”
“莲姐,你和军哥都忙得呀……我不敢打扰你。”钱春梅将她如何在打工中认识丈夫,俩人又如何开小饭店创业的过程说了说,“莲姐,党党上小学了吧?他肯定长了大个子。他奶家不是在陕西吗?下回路过郑州一定下来吃碗烩面,中不中?”
“中!”向爱莲打心眼里祝福这个心眼透明得像玻璃球一样的河南姑娘。